安言在想,是不是可以逃脱这三十年来的模式,即,总是要给自己一些好处,才能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。他的内心中总是有一个小孩子,这个孩子没有奖励就不愿意前进一步。
安言在想,这一切是不是已经到了可以结束的时候,他是不是可以控制这个小孩子,让他无条件地听从自己的命令。因为,在他上大学的时候,就是因为这种不服从,使得他一步步走向了崩溃。
安言在想,是时候打破这种成功-小孩子当家-崩溃-反弹-成功-小孩子当家的循环了,他不能坐视下一次的崩溃。
他有责任,下一次的崩溃对他而言可能是非常致命的。他需要在下一次的崩溃来临之前做出反应,拿出行动,他需要把自己拖出这一循环。
安言需要振作,他要从同事中,从朋友中收集有利的力量。他要不惜金钱去收集这些有利的力量,不惜一切代价去收集正面的东西。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,积极向上的人相处,不断学习,坚持好的习惯,驱除自身的暮气。
安言知道,并不是他所处的职业比较邪恶或堕落,而是他自身有着堕落的需要,而振作精神收集正面的力量才是他挣脱这一宿命循环的唯一选择。
安 言不能够再次崩溃,不能再次期望当坠落到谷底时再寻求向上的力量。他必须在这一始点,在这一平台,在这一高处就开始向上走,这对于安言才是最为困难的。
利用谷底反 弹的力量对于安言并不是一个困难的事,而在这一高处开始向上对于安言才是最为困难的,因为在这一高处,安言没有向上的弹力,一切都只能依靠他自身的动力, 依靠他自身思想和精神的动力,依靠他自身对于价值求索的动力。
而模式又算的了什么,奖励又算的了什么,精神价值的回归才是最能打动安言的东西。
在1998年,最为伟大的事情并不是安言借助谷底反弹力量的成功,也不是心中的那个小孩子对安言的精神的妥协,而是精神价值本身的回归,在2006年这种回归的价值体现会更加明确,因为这个时候安言没有其他的因素的干扰。
2006,安言只有精神价值的回归这一唯一的自身的动力,这让他区别于其他时间的自己,也区别于他人而存在。
2007年8月6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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